“……你想的是不是太远了?” 然而这个周末,她分外难熬。
但想到出院后的事情,她就高兴不起来了。 穆司爵居然听完了许佑宁的胡言乱语,还饶有兴趣的问:“你呢?”
还好许佑宁已经习惯了,认命的走进房间,剪开穆司爵伤口上的纱布,尽管不情不愿,但还是仔仔细细的给他检查了一遍伤口,确定恢复得没问题,又按照步骤先给伤口消毒,接着开始换药。 没想到会看见只围着一条浴巾的穆司爵。
穆司爵吻住许佑宁的双唇,近乎蛮横的把她剩下的话堵回去。 “……”许佑宁干干一笑,张牙舞爪的朝着穆司爵的伤口比划:“再胡言乱语我就戳下去!把衣服脱了,我看看伤口,感染了我可不负责!”
穆司爵嗜酒,也很以来烟,可是他的身上从来不会有烟酒的味道,只有一种淡淡的男性的刚毅气息,就像一种力量感,给予人安全感。 苏亦承扬了扬眉梢:“为什么?”